“狗都不嫌家贫,儿肯定更不嫌,我的孩子都不嫌弃,你这是替他嫌弃我?”
她那张嘴,一直都很硬。
贺忱算了解她,她是一个很有自我立场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都会坚持。
以前在工作上,她跟他叫过板,为了一个项目评估,她冒着被开除的危险也要跟他刚。
就只有在床上,他让她服过软。
但这次不一样,她再坚持,贺忱也不能让。
“沈渺,你觉得你有能力跟我斗?”
他不讲武德,沈渺犹如被一双无形大手,狠狠掐住了脖子。
没有辩驳能力,更没有反击能力。
沈渺扯了扯嘴角,“贺总,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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