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利落地吩咐着。
沈渺在他口中,只是一个随意挪动的棋子,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放。
离婚时,她要求调职,贺忱曾说过一句话,让她放心,他向来公私分明。
既然已经离婚,她就只是秘书。
能这么果断又迅速地将一个人定位好,无非是因为没有任何的感情。
“贺总!”沈渺一鼓作气,“不能胜任分公司总经理,只是我的借口,我想辞职,我想离开百荣!”
离开你!
许是她语气太激进,贺忱的脸色一下黑了。
此刻她脸上的疏离与抗拒,与昨晚那个执拗的沈渺重叠。
一层层落在贺忱的心里,让贺忱的不舒服翻倍汹涌上来。
“那你给我一个离职的具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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