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整个人都被烟雾笼罩,轮廓分明的五官变得模糊不清。
他眸色淡淡的,“下属。”
“呸!”贺老夫人想拿东西砸他,被贺懿拦了一下。
“她是你前妻!离婚半年再见,你心里就没点波澜?”
贺忱眉骨一拢,嗓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在婚时是夫妻,离了就一了百了,有什么好波澜的?”
“你分得可真清楚!”贺老夫人咬牙切齿,“你这么公私分明,离婚怎么不给人家一半财产?”
“她自己要求净身出户。”
贺忱扯了扯领带,心底涌上来一股股烦躁。
因为沈渺那句‘不用’,极力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脏上。
不疼,但令他不舒服。
“哥,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吭声就结了,离婚也没通知一声,我们就算了,可事情关乎着渺渺一辈子,你不能欺负人家是孤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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