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疤痕!这个位置!
郑锐的手腕上,也有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他声称是小时候不小心被铁丝划伤留下的旧疤!
画面戛然而止。
如同退潮般,冰冷的囚室、刺眼的灯光、消毒水的气味瞬间抽离。
奢华、温暖、香气馥郁的宴会厅景象重新涌入视野,耳边再次充满了虚伪的谈笑和悦耳的乐曲。
我像是溺水之人被猛地拉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已被冷汗彻底浸透,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几乎要将玻璃捏碎。
汉斯·米勒依旧握着我的手,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快、极难察觉的、类似数据流闪过般的光芒,快得让我以为是幻觉。他的笑容依旧标准:“林小姐?你还好吗?你的手很凉。”
我猛地抽回手,动作之大,引得旁边几人侧目。
“没……没什么。”我强自镇定,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抱歉,失陪一下。”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郑锐的童年记忆像一场酷刑,让我几乎崩溃。我需要冷静,需要理清这骇人的信息——郑锐,他不仅仅是一个知情者,他本身就是那个实验室的产物!他手腕上的疤痕,他耳后那会诡异流血的疤痕……都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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