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的手指接触的瞬间——
轰!
像是一颗炸弹在颅内引爆!
眼前的奢华宴会厅如同被打碎的镜面,寸寸剥落、消散。水晶灯的光芒扭曲、拉长,变成惨白的、不断闪烁的荧光灯管。悠扬的乐曲被刺耳的、重复的电子音取代,空气里浮华的香气被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消毒水气味粗暴地覆盖。
视线猛地被压低。
我变成了一个孩子。不,是我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孩子的视角里。
逼仄的空间。四面是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墙壁,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紧闭的、看起来厚重无比的门。头顶的灯光白得刺眼,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无所遁形。
恐惧。
巨大的、几乎要将灵魂碾碎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我(他?)的每一寸感知。
我(他?)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双臂紧紧抱着膝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上穿着粗糙的、统一的白色棉布衣服,像囚服。
门外传来沉重的、规律的脚步声。靴子敲击在金属地面上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脆弱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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