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琳和杨峰在一间密室内低声交谈,墙上挂满了脑部结构图;
某个实验室发生爆炸,火焰中有人影挣扎;
一个右耳后有新月形疤痕的年轻警员,正在杨峰殉职的现场翻找着什么;
郑琳苍白的脸,她躺在病床上,嘴唇无声地翕动:“找到零号...”
这些画面一闪而过,却清晰得令人心寒。
当她从记忆的洪流中挣扎出来,发现自己正瘫坐在地上,郑锐蹲在她面前,眼中满是担忧。他递过一块手帕,示意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就在这一瞬间,林晞不经意间瞥见他右耳后——那里赫然有一道与记忆中年轻警员极为相似的疤痕。
“你的疤痕...”林晞轻声问道,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是怎么来的?”
郑锐下意识摸向耳后,眉头微蹙:“小时候的事故。为什么问这个?”
林晞没有回答。因为在刚才的记忆碎片里,她清楚地看到:杨峰殉职那晚,有个右耳后有疤痕的年轻警员正在现场。
而根据警局记录,三年前的郑锐,本该在外地参加为期三个月的特别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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