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怨怼,没有悲戚,更没有残存的爱意。
像一口枯了千年的古井,投不进半点天光,也激不起一丝涟漪。
然后,她看着他,唇角甚至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清晰地开口。
“殿下言重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一字一字,清晰地敲在萧墨寒的心上。
“妾身不敢。”
不敢。
不是不会,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这两个字,比任何激烈的攻讦都来得更加伤人。它像一根最细的毒针,精准无比地刺入了他身为储君那与生俱来的骄傲,然后狠狠一搅。
它在明明白白地提醒他,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平等的。
他是君,她是臣。
他是天,她是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