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爷爷的笔记里见过一张老照片,上面是九门的前辈们,您就在其中。
爷爷说,您是当年长沙梨园里,唱得最好的角儿。”
他越说越激动,把藏了多年的心思一股脑倒出来,“我小时候常听爷爷讲您的故事,后来也慢慢喜欢上了戏曲。
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当面听您唱一段《霸王别姬》,看一次您的霸王枪。”
二月红听得眉梢微扬,眼底多了几分暖意,可随即又沉下脸:“小邪,你们吴家如今是没落了吗?
怎么只剩杭州的盘口?
难道长沙的盘口,也被陈皮那个逆徒吞并了?”
“四阿公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吴邪摇头,声音低了些,“他的盘口现在由陈家人管着,我们吴家在长沙的盘口,是我二叔在打理。
只是这十年,二叔几乎没来看过我——当年若不是我执意要进张家古楼,三叔也不会进去。二叔心里,大抵是恨我的。”
他攥了攥手心,又补充道,“昨天塌肩膀来找过我,我没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