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向慈眉善目,脸上渐渐堆满愁容的老夫人,还是再次问:“也许我能救醒催小姐,你们可愿一试?”
“呵!”刻板的妇人,讥笑:“我看你这个遭到父兄厌弃的不孝玩意,是想留下来攀上我们国公府吧。”
司锦并没有搭理思想被礼教固化,又带着一丝刻薄的妇人。
看见老夫人神色犹豫,她也没有自讨没趣的爱好。在等到国公府管家回来后,拿到他从文昌侯府带回来,属于自己的十万两银票。
司锦正准备告辞走人。
就看见跟自己击掌契约,他以身份压制司家三父子,自己趁机坑他们钱,五五分,的老头,手里拎着那个锦衣少年走进来。
被放开的少年,扑进老夫人怀里,不顾老头漆黑的老脸,开始耍宝卖萌讨要银钱买什么良驹宝马。
镇国公走到司锦面前,笑哈哈道:“小姑娘讲信用。”
司锦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坑了文昌侯府二十万,五五分,正好给了国公府和昏迷不醒的催小姐赔偿十万,她拿走自己这副身体母亲嫁妆折现的十万两银子。
“好说好说。”司锦大方的摆摆手,“大家共同致富。”
她当然知道镇国公府不缺这十万两银子,老头之所以陪着自己胡闹,恐怕也有教训文昌侯父子推替罪羊糊弄国公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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