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了林欢欢有恃无恐,惹的事情越来越大,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父兄不舍得让林欢欢受委屈,所以就经常把原身推出去背锅。
什么不小心出席宴会鲁莽碰倒别人家装饰的名贵摆设,故意把茶水悄悄泼在看不惯的千金小姐衣裙上,这都不算什么。后来到了把人推下水毁人清白。雇凶杀人,都由原主背锅。
这些事,随便拎出一件都不算小事,原主背下这么多锅,自然不得好,亲生父亲和兄长为了掩盖真相宣称大义灭亲,把原主送进家庙自生自灭,最终香消玉殒。
司锦嘴角勾起冷意,这种父兄谁爱要谁要,反正她要不起。
原主也不是没有奋起反抗过,为自己辩解,但是她亲爹和两个兄长口径一致的给她泼脏水,她有多少张嘴也说不清。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眼前的男人不耐烦的吼道。
司锦垂眸搜寻了一下记忆,知道蓝袍男子便是原主的二哥司炎。她穿来的时间节点,正是文昌侯府被邀请参加镇国公府老夫人的寿筵。
林欢欢非要体现自己的爱心,去招惹一只从花丛中跑过来的小狗,并且在小狗被惹怒龇牙扑过来的时候,推了旁边一位小姐去挡箭,导致那位世家女被狗咬伤。现在镇国公府那边正在等着他们给一个交代。
司炎眼神阴沉很不满的看过来,以往自己这个妹妹哪怕内心再不愿意,也会听话,只为得到他们一个笑脸。
“呵!”司炎忍不住讽刺一句:“你不愿意就直说,装什么头疼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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