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也不会饶过李自阳。”裴延舟适时的接过话,诚然也是因为梁氏的眼神示意。
他拦了裴靖行的问话,反过来问他:“你觉得三婶的脾气,会就这么算了吗?你再想想,李明山和柴氏情愿多给几万两也要留李自阳在家里禁足,三婶和我为什么一口咬定必须送出城呢?”
梁善如经历过,几乎是立时就懂了。
一个人的生死太无关紧要了。
对于裴延舟来说,命如草芥不是随口说说,是他有那个本事和手腕。
莫说是他,只怕姑母亦然。
周慎显然也明白过来,深以为不妥:“真要把人弄死在道观里,李家就算拿不到证据,也会把这笔账算在你们头上,难道指望他们家善罢甘休?”
他不免要替梁善如担忧:“今天的事对善如而言总归是不好听,万一李家狗急跳墙闹大了,善如以后还怎么做人?”
“所以李自阳不会死。”裴延舟笑着叫伯父,“伯父行伍出身,杀伐果决惯了,或许不是很能明白小惩大诫,生不如死这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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