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好欺负。
裴延舟本来想着到扬州来给她撑腰,来的之后才知道根本就用不着他。
她其实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妥当。
那边裴靖行恍然大悟,只是不追问她到底还有什么安排,然后想起方才印子钱那一宗,他低声叫阿娘:“大舅舅真的外放印子钱?”
“到底是他的主意还是周氏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当年出事他急的不行,最后为什么能够平安度过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梁氏略略垂眸,提起这件事她似乎格外不快,“只是后来听你小舅舅提过一嘴,让我心里有个数,但不用过问太多。
那时候出事,他去跟你小舅舅说了好多,你小舅舅毕竟是在侯府长大,心里始终惦记着你外祖父的恩情,确实在这件事上帮了他,也是帮长乐侯府吧。
要不是因为有你小舅舅出面,凭他能平息?我的性子能看着他息事宁人?”
说到底是为了成全阿兄还人情债的那份儿心。
况且都过去了,她难道去御前告发吗?岂不是把阿兄也给害了。
梁善如笑意褪去不少:“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她咬了咬牙,“其实给姑母写信那会儿,我是想着周伯伯毕竟是外人,就算有一封手书,可万一长乐侯不认,也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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