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说了,他同我八竿子打不着,要不是姑母嫁去信国公府,我都未必认得他这个人。”
她深吸口气,说的极坦诚:“他对我越是好,我才越要明白什么是分寸。
都不说去了盛京后那些高门贵女会如何看我,如何对我,单说国公府——世子是一大家人的眼珠子,他家的老太太或是国公爷,要见世子待我这么好,又要怎么想我呢?
我想想都觉得麻烦。”
周慎大抵听懂了,这才勉强放下心来,笑着安慰她:“好歹有你姑母在,她这些年在国公府很说得上话,我听你婶婶说,国公府的老夫人很喜欢她,对她可比国公夫人亲得多。
再说了,你是个乖巧讨喜的孩子,想来国公府的长辈们也不会为难你。
实在不行,还有卫国公府在,搬去你舅舅家里,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梁善如顺着他的话点头:“您说的都对,可我总要先防范着。
众口铄金嘛,免得将来有人我说在扬州的时候就不安分,存心勾引,这话多难听呀。
我还是离世子远一点,能省去不少麻烦。”
她坚持如此,周慎粗略的想过,其实也有一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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