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仗着郡公府这些年胡作非为,他也知道老泰山和大舅哥在盛京的所作所为,这样的人家,大厦倾颓也不过一夕之间的事,端看官家能够容忍的几时而已。
以为自己傍上四皇子便如何了不得,却忘了徐贵妃承宠几十年,跟官家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三皇子在官家心中的分量怎么是四皇子可比的?
这些人真是不要命,还纵的柴氏把孩子们也给养废了。
他是不中用,没能延续家族荣光,在朝堂立足,还要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依附妻族,明知柴家靠不住,却断不了往来联系。
李明山唉声叹气的:“我有我的苦衷和难处,世子今天登门是为了讨说法,我当然心知肚明,可……”
他拖长尾音,面露难色:“城中流言四起,对我家也不是好事,内子先被赶出将军府,又听闻那些,也气的不行。
世子,咱们有什么话好商量,你看成不成?”
裴延舟闻言啧道:“来的路上倒听了几句,我往来扬州不多,究竟是实情还是流言,我是不得而知的。
只是听李大人这意思,是将此事算在我们的头上了?”
李明山连连摆手:“不不,当然不是,梁夫人多年不回扬州,世子和三郎君更是光风霁月的君子,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知这些年内子行事多轻狂,扬州城中多有看不上或记恨我家的,借此机会挑拨离间,我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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