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李家门第本不显赫,在扬州城这样目中无人,所仰仗无非是昌平郡公府,这笔账就算以后要算在郡公府头上,眼下也要杀一杀李家那位大娘子的锐气,不然她以为咱们家好欺负。
况且我想着,这些事情都不大,却怕外传。
她那样的人常往来盛京走动,表妹要进京,以后没准儿还有见面的日子,她有三两句话说的不中听,对表妹都不是好事。”
裴延舟洋洋洒洒先解释了一大车话,梁氏当然听得明白。
见他稍稍顿住,她一摆手:“你只说你想怎么办,这些道理我明白,你是为了善如好,说这么说是怕我怪你能算计?还是怪你太不容人?”
裴延舟笑说没有:“话得说明白些,万一表妹问起来,您好替我解释。”
梁氏几不可闻啧了声:“你来的时候是不是遇上善如了?又说了些什么?”
这回他坦率承认了:“表妹劝我少操些心,她的事她有分寸,也有您做主,大概是不想让我插手太多。
我想她这几年过的小心谨慎,大概是怕我对她好,以后回了京城要传出闲言碎语,她不想搅和在里面。
可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莫说是自家亲戚,就是外头的人受了委屈,我也是不忍见的,怎么可能不替表妹周全出头呢?”
梁氏仔细回想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