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孙大人!李大人!你们口口声声的难处,难道我常山府就没有吗?”
他情绪激动,言语如同连珠炮般迸发出来:“我常山府去岁亦有蝗灾,农田受损不比永平府轻!”
“境内漳河年年泛滥,河工花费巨大,府库难道就比河间府充盈?”
“北面山区的匪患,剿了又生,难道边境就比真定府安稳多少?”
他向前一步,逼视着三人,语气愈发凌厉:“可国难当头,幽州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每一刻都有人马革裹尸!”
“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受国恩禄,岂能因一己之私、一地之困,便置国家安危于不顾?”
“区区困难,就不能想办法克服吗?我周弘文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我常山府再难,这三千精锐郡兵,我也出定了!”
“不仅要出,还要他们装备整齐,粮草充足地开赴前线!这才是为人臣者应有的担当!”
周弘文越说越激动,脸色涨红,显然是要将积压的不满彻底宣泄出来,准备与三人进行一场激烈的正面辩论。
张启明三人被他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李文渊更是按捺不住要反唇相讥,堂内火药味十足,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争吵。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端坐主位的吴承安却忽然轻轻咳嗽了一声。
这声咳嗽并不响亮,却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魔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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