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不明白,这两年她心里郁积的不甘和愤恨便越多。
“阁下莫不是在说笑?”
李莫愁冷冷的道,“贫道虽感念阁下救命之恩,却也不是任人戏弄之辈。”
若此人真起了那样的心思,她即便明知不敌,也将拼命一搏。
就算是死,也断不能受这等侮辱。
“我从不拿修炼之事说笑。”
秦渊神色坦荡,“李道长莫非是担心我图谋你美色?”
被道破心中所想,李莫愁鼻中冷哼,算是默认。
“若我真有此意,昨夜你昏迷之时,我便可为所欲为,你那守宫砂焉能留至此刻?”
秦渊语气平静的道。
李莫愁面色羞红,一时无言以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