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无声流落,但这次她没有压抑,而是任由其流淌,似要将积累多年的苦楚,一次性倾泻个干干净净。
“妾身这二十几年,做得最大的错事,便是当初有眼无珠,错信了那人。”
“不仅清白受损,更……留下了过儿,使得他自幼便背负‘野种’的骂名。”
“妾身实是不洁之人,愧对父母,更……不配得到先生这般善待。”
说到最后,穆念慈已是娇躯微微颤抖,泣不成声。
“念慈!”
秦渊第一次唤她名字,声音低沉而有力,“你错了!”
穆念慈抬起婆娑泪眼,茫然地看着他。
秦渊目光灼灼,沉声说道:“你所遇非人,是那杨康之过,与你何干?”
“你坚守本心,未与他同流合污,已属难得。”
“你含辛茹苦,独自将过儿抚养长大,教他明辨是非,更是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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