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痛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像个死人一样被林皓抱着,把她放在椅子上躺下,身下的血正慢慢浸出,染红了长椅。
尉迟瑶领着表姐到达的时候,知秋象个死人一样微睁眼躺在长椅上,长椅下一滩血迹。林皓好想给自己几个耳光,为了几个钱把知秋害成这样。
表姐忙进了一间科室,拉了位医生出来说:“张医生帮帮忙,自己家侄女在家打胎,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尉迟瑶还把药片的外包装给医生看了一眼。
医生说:“吃这个药有的人会有过敏反应,会吐!药量不够胎就打不下来!要马上清宫!不然会大出血!"吓得尉迟瑶一众人忙同意清宫!医生开了单子让他们去交费,林皓想都没想一把抢过单子就去了。
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欠这个知秋的,他要想办法还,这些年他做过很多下作的事,但这样去伤害一个女孩子的事他没做过,他现在很愧疚!
交完费他还让交费处多打了张交费单,又复印了医生开的单据,收费的姑娘在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面前,哪能拒绝。
把单据收好。他才拿着药回到手术室外。有表姐在知秋早就被推进去开始手术了,只在长椅处留下触目惊心的两滩血迹。尉迟瑶怕出意外,让表姐全程盯着。
林皓看到这情况,忙又去医院外帮知秋买了套睡衣和卫生巾。他现在只想,能做多少就多做点,虽不能弥补,但能让自己内心好受一点!回到手术室让尉迟瑶把东西送进去!陈清清意味深长地斜看着他笑了笑!啥都没说!
知秋木然地躺在手术床上,那张本就苍白无色的脸,此刻毫无生气,犹如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她那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被医助以最羞耻的姿态缓缓打开,僵硬而被动地固定在冰冷的手术支架上。
“滴答滴答”,手术室里机械运行的声响,夹杂着冰凉的器械碰撞时发出的清脆而刺耳的叮当声,在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声碰撞,都像是一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知秋的心上,让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更是血肉模糊。
冰冷且毫无温度的器械,带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顺着她的身体缓缓进入。此刻的她,感觉不到身体上有丝毫的痛觉,因为在那早已破败不堪、千疮百孔的心灵面前,肉体的疼痛早已微不足道。
可她的心,此刻正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着、扯着,每一寸都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灼烧着,那种痛,深入骨髓,痛彻心扉。她只觉得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在这无尽的心痛中窒息而亡,被这难以承受的痛苦折磨致死。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死亡并没有如她所愿降临,她还清醒地躺在这冰冷的手术床上,继续承受着这难以启齿的屈辱。周围医护人员专注而忙碌的身影,在她眼中变得模糊而扭曲,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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