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约,你自己解决吧。”谢霖擦着手说。
“我特地陪你打球吃饭,结果你临阵脱逃?”陈志鹏翻白眼,“说!谁啊?多大年纪?带我去见识见识!”
“老头一个,你去了也聊不来。”谢霖笑着摇头。
“老头?那算了,我去接我家‘妹妹’吃饭。”陈志鹏挤眉弄眼。
“你到底有几个妹妹?”谢霖嗤笑,“悠着点,别肾透支。”
“呵,我这是正常男人生活,你不会机器生锈了吧?要不要哥帮你介绍个姑娘打磨打磨?”陈志鹏坏笑着凑近。
“滚。”谢霖一脚踹过去,两人笑作一团,各自上车离去。
晚高峰的街道如血管堵塞般缓慢蠕动。好不容易来到酒店后巷,谢霖拉下遮阳板,对着镜子整理领带,镜中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竟有种久违的悸动感,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再一次照镜子时,他忍不住笑了。这种感觉……真不错。
八点十分,人还没到。
他掏出摩托罗拉手机,指尖悬在通讯录上方,却不知该拨哪个号码。最终还是下车,朝酒店后院走去。
夜风微凉,庭院入口,保安亭旁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白色针织裙勾勒出修长曲线,黑亮长发垂至腰际,双腿笔直修长,脚踩一双平底小白靴,低头摆弄着手指,像一只安静栖息的白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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