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搂着一位女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根本不相信许冉就这么死了。
明明女儿上一周还说国庆节要回家,也说拿了片酬要带一家出去玩,怎么才一周不见人就死了?
许母不相信,也很难以相信。
谢辉嘴角僵住,勉强保持住理智,“阿姨,我们也不想看到事情发生,诊断报告明晃晃写着抑郁症,您请节哀....”
许父红着眼睛走过来,把信封推回去,“这位小哥,你还是先回去吧!我爱人现在情绪不稳定,有什么话等冉冉下葬后再说。”
他的精神状态比许母平稳很多,也能听得进去。
谢辉见状点点头,也没把信封揣回口袋,而是强行塞到许父兜里。
“叔叔,许冉生前在公司为人开朗和善,要是我们早知道她有抑郁症,可能昨天晚上就不该放她一个人在家里。”
“您还请节哀,等葬礼时间确定,还劳烦您给我一个时间和地址...”
后面的话林妗已听不太清,她恍恍惚惚走出殡仪馆,靠在保安室门口望着手腕上一条银白色雏菊手链愣神。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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