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什么经?”
小僧闻言,朝莫逢春笑了笑。
莫逢春的认知中,林景尧是最喜欢笑的,他本就相貌出众,笑的时候更是貌若春花。
这小僧长得也好看,笑起来的时候有浅浅的酒窝,气质更纯净柔软。
若说林景尧的笑容,是引得人驻足留恋的漂亮花朵,那么小僧的笑容,便是春日里透过树叶洒在地面的柔和光斑。
“《金刚经》,但讲经的事情并不着急,你有伤在身,我现在只是简单帮你处理了一下,为避免邪病入侵,你还是要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小僧说着,视线落在莫逢春缠着纱布的手臂,那洁白的布面洇出淡色的血。
“肉身便是人所能接触到的第一尊佛,修行乃修自身,施主应当爱护自己,若再起对身体的厌离,便念我方才教给你的咒。”
莫逢春觉得这咒,可能跟心理咨询时,医生让自我怀疑的患者,每日进行积极的心理暗示有相似之处。
“你再说几遍,我记下就是了。”
她如今脑袋清明,细细想来总觉得最近状态确实不对,分明一切如常,她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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