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尧惦记着她,常常邀请她一起外出,莫逢春总是拒绝,她知道那些人不喜欢自己,而她也不喜欢他们。
每当这时候,莫逢春就会想起已经搬走了的陆望泽。
大概是因为陆望泽又蠢又笨,比她可怜多了,对比之后,她便有种怪异的平衡感。
但也仅此而已。
陆望泽走了,林景尧的存在感便更强,莫逢春有时看着被众人簇拥的林景尧,便总不受控地生出强烈的怨恨和妒忌。
她恨林景尧。
恨林景尧什么都不懂,恨他永远处在阳光下,恨他周围那么多人,恨她就像是他的可怜对照组。
这恨意缠在心脏,愈发勒紧,化脓生疮,痒意与疼痛并存。
重新把窗帘拉上,厚重的遮光布料便将阳光挡在了外面,莫逢春躺在床上,望着惨白的白炽灯,瞳孔收缩又放大。
她今日总是静不下心,胸口仿佛藏匿着无数毒虫,啃食血肉,钻入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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