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混乱，陆婉迟迟梳理不清晰。
手背传来微压感，她侧眸，瞧见莫逢春正直直地望着她，黑眸映出她略微变形的面容。
不知怎么地，陆婉望进那墨色的湖，忽然就冷静了下来，她下意识朝莫逢春勾了勾唇，只是这笑，看起来实在有些牵强。
仔细想了想，陆婉看向程以嘉和李航，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如实说出来。
“我的这些新客户，都是曾经的一位老客户介绍的，我们买卖画作的流程很正常，验货、商谈、结账，所以我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航紧跟着追问。
“你的这位老客户是个怎样的人？”
叹了口气，陆婉解释道。
“我不是很了解，只清楚他姓赵，为人很不错，我们都叫他赵老板，前些年他从就从我这边买过画。”
“几天前我偶然在商场碰见他，便聊了两句，他得知我最近的状况不好，就说有不少朋友对画作感兴趣，愿意帮我引荐一番…”
很显然，陆婉并没有说谎。
可从她这番话中，那位老客户完全就是个心善的好人，一切行为都合乎逻辑，让人找不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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