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警员没有正面回答,只说自己的任务结束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任务结束了,警察就没必要继续接触结过案的人了。”
猜测被证实,裴书宴上涌的恶心感更强,但他还是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无意识用手背挡了挡嘴,以此遮盖自己的异样。
“裴医生,你方才的回答很委婉,但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治疗结束了,医生就没必要继续接触病人了。”
说到这里,莫逢春看了眼僵在原地的程以嘉,他也在看她,眼里有愧疚,也有难过。
“你们的回答都一样,好神奇。”
假装没看出两人的情绪,莫逢春像是面临了非常难解的题目,自顾自探究起来。
“警察结案后,确实没必要与案情人接触,医生治疗后,同样也不需要与病人接触,可是…这些身份不都是相对的吗?”
意识到自己被利用后的厌恶和作呕,在身体里不断发酵,催促着裴书宴报复回来,却又被莫逢春这番转折的话语,短暂打断。
满心愧疚与自责的程以嘉,猜测莫逢春即将说到重点,下意识抿了抿唇,一眨不眨地看她。
“案子结束后,我就不算是案情人了,而程警员也并非是需要录口供的警察。”
“同理,治疗结束后,我就不算是患者了,而裴医生也并非是需要提供治疗方案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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