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对林景尧的妒忌与敌意,控制不住想要倚仗与你的接触,并以此来减弱胸口的不安。
这些话听来很有推卸责任的意味,像是在没担当地找借口,陆望泽语气微顿,目光低低,盯着自己的手,缓慢地向她表态。
“对不起,我不该自顾自地碰你,跟林景尧的谈话也应该出去进行,这样就不会打扰你休息了。”
一片寂静中,陆望泽没有等来莫逢春的回应。
经历了那么多,他明明最常做的就是忍耐与克制,可如今在莫逢春面前,他还是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被不断殴打的疼痛他忍下了,兼职填补贷款的辛苦他忍下了,母亲死后的绝望他忍下了,见证莫逢春婚礼的酸楚他忍下了,为复仇而潜伏在帮派的恨意…他全部、全部都嚼碎吞下了。
心脏麻木,闭上嘴巴,感情封闭,他以为忍耐已经成了自己的天赋。
原来只是他的自以为是。
第一次见面,他分明想好好表现的,如今却还是让莫逢春讨厌了。
哪怕是成功说出了合适又妥帖的道歉,她似乎也并不打算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