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逢春抱着花束走到窗边,突然发现几分钟前的小雨,确实已经变成了大暴雨,怀疑被打消,道不明的违和感却仍旧萦绕。
路边停靠的陌生黑色轿车,被激涌的雨水遮掩得模糊,融进了喧嚣摇摆的浓绿色树木中。
仿佛隔空感受到了某种阴冷感,莫逢春手指微僵地拉上了窗帘,把微湿的花束横放在木架上。
对于莫逢春沉默又木讷的反应,林景尧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心事重重,今日的情绪不是太高,没等来妻子的回答,便也没有如同往日那样自找话题。
把红丝绒蛋糕放置在柜台,林景尧换了鞋,将淋湿的驼色大衣脱下,正要送去浴室,一只苍白纤瘦的手已经自然地接过来。
“没关系,我已经做好了。”
莫逢春略显温吞地回答,她把丈夫的大衣搭在胳膊上,又拍了拍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拿着烘干的毛巾,上面有股好闻的清香。
漆黑的眼睫轻颤,林景尧喉咙干涩。
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瞧见莫逢春略淡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疑惑后,那股冲动便被更为强烈的愧疚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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