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男人便突兀散成一片雾气，消失原地，只剩天台的草叶随风微微摇晃，似乎在无声诉说着什么。
而张楚这边，则是几个闪身脱离了人群，在确认没有尾巴之后，也稍微放下了心。
但他还没走两步，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之前在噬域的时候，手机信号一直受到屏蔽，所以张楚才这么放心的带着手机。
但这个时间，还有人能打电话给自己？
张楚皱着眉头，望向自己手机，一个陌生的名字赫然浮现眼前。
他想了半晌，才勉强记起这人是谁——这不是自己之前公司的一个小领导吗？
往昔的打工记忆瞬息苏醒，随后变成浓浓的厌恶。
二十四小时待命，加班，996，烦躁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第一卷第23章撒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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