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芷回头,对他轻笑道:“叫我顾芷就行,鹤归。”
闻言,鹤归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意:“顾芷,再见。”
待人离开后,鹤归朝着自己身后没人处道:“师傅,方才为何不让我说那件事?还打我?”
眼前,张玄鼎由一团烟雾化作真身:“时机未到。你现在说了,她心太硬,根本就不会在乎。”
“既然知晓自己异于常人,就不该如此冷淡,天道是不会怜惜顾芷这样冷漠之人的。”鹤归喃喃道。
“你认为,天道是会怜惜你这样在人离开后就说人坏话的人,还是怜惜她这样的呢?”张玄鼎只是摇了摇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自己被批评,鹤归心中还有些不服气,张玄鼎也知道,自己这徒儿不过十九岁,会不理解顾芷心性,也是情有可原。
他叹了一口气:“也许,天道就是会怜惜这样的人呢?日后你就常留在京城,如若顾芷有难,能帮就帮一下吧。”
鹤归只抗议着师傅偏心,但张玄鼎仿佛没听到一般,化为一股烟雾,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侯府
柳依依手边的茶已经换了一盏又一盏,终于在日落之前,等到了林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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