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时,感觉后背像是被冰锥刺着,回头对上亓官祀那毫无温度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皮埃尔一走,亓官祀便大步走到漆山辞面前,一言不发,拿起桌上的消毒湿巾,拉过她刚才被皮埃尔碰过的手,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起来。
动作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眼神专注得像在清理什么珍贵的、被污染了的艺术品。
漆山辞看着他这幼稚又充满占有欲的举动,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好笑,故意逗他:
“亓官设计师,你这是在干嘛?人家那是法式礼节。”
亓官祀抬眸看她,眼神幽暗:“我这里,没有这种礼节。”
他扔掉湿巾,依旧握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声音低沉,“以后,这种礼节,能免则免。”
漆山辞挑眉:“亓官祀,你这是在干涉我的社交自由?”
“不是干涉,”
他纠正,语气认真得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定律,“是预防‘病原体’传播。”
漆山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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