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山辞这才重新看向脸色青白交加的亓官敏,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
“至于我的钱从哪里来,不劳您费心。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靠抵押祖产或者看丈夫脸色才能维持表面风光的,您说对吗,亓官女士?”
她语气轻柔,话语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亓官敏最隐秘的痛处——
她最近确实在暗中抵押自己名下的房产和珠宝,以填补她私下投资的亏空。
亓官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漆山辞:“你……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您心里最清楚。”
漆山辞淡淡一笑,不再看她,转身对亓官祀说,“我们走吧,去办手续。”
整个过程,亓官祀始终沉默地站在她身边,如同最忠诚的守护骑士。
他没有替她出头,因为他知道她不需要;他也没有阻止,因为他乐于看到她如此耀眼地反击。
只是在漆山辞说出那句关于“抵押祖产”的话时,他榛褐色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极冷的、如同无机质金属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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