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时候说话直接了点,但句句发自肺腑。”
她抿了一口茶,赞叹:“好茶。亓官伯父真是懂得生活的人。”
她先礼后兵,姿态做得十足。
“肺腑之言?”
亓官睿放下佛珠,拿起茶杯,目光锐利,
“那漆山小姐对阿祀,是出于何种‘肺腑’?
年轻人一时兴起,玩闹可以,但要懂得分寸。”
图穷匕见。
亓官祀放在膝盖上的手骤然握紧,眼神沉了下来。
漆山辞却像是没听出话里的敲打,她放下茶杯,冰蓝色的眼眸直视亓官睿,笑容依旧甜美,眼神却清亮坦荡:
“伯父,您这话我就不太明白了。
我和亓官祀都是成年人,我们之间的交往,是基于互相欣赏和吸引,怎么到了您嘴里,就成了‘玩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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