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个借口,轻盈地脱身,朝着不远处一位世交长辈走去。
亓官祀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没入人群,才收回视线,对上漆山曜探究的眼神。
“亓官少爷,”
漆山曜晃着酒杯,语气听不出喜怒,“小辞这孩子,心思活络,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尤其是……新奇的人和事。”
他刻意加重了“新奇”二字。
亓官祀面色不变,目光平静却坚定:“漆山大哥,我对辞辞,不是新奇。”
“哦?”
漆山曜挑眉,“那是什么?”
“是必然。”
亓官祀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榛褐色的眼眸深处,是无人能窥见的、跨越了九十九次轮回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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