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更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那目光沉重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管。”
他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喙的偏执,“以后,只对我一个人笑,行不行?”
漆山辞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这要求霸道得离谱,可配上他那双藏着无尽痛苦和恳求的眼睛,她拒绝的话竟然卡在了喉咙里。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个策略。
她踮起脚尖,主动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清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和他眼尾那颗为他平添妖冶的泪痣。
她伸出手,轻轻拽住他衬衫的领口,迫使他再俯低一些。
“亓官祀,”
她放软了声音,带着点蛊惑的意味,冰蓝色的瞳孔里漾起促狭的光,
“你这么大动干戈,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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