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山辞觉得,自己大概是穿书界最没出息的那个。
别人要么逆天改命,要么拳打反派,而她,漆山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小姐,唯一的“金手指”似乎是个人见人爱的“恋爱脑”被动技能——
容易对美好的人和事物心生好感。
但好在,她脑子足够清醒。
就像此刻,此刻,她正站在自己画廊举办的开幕酒会上,黑色的长发慵懒地披在肩头,一身简约而不失设计感的白色礼裙,完美勾勒出她的身段。
她端着香槟,冰蓝色的眼眸含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与来往的宾客寒暄,内心的小本本却忙个不停:
“唔,这个像温润如玉的学长型,加分;
那个是痞帅不羁的野狼款,也不错……”
然而,这份欣赏在她看到角落里的某人时,戛然而止。
亓官祀。
他独自倚在一幅巨大的抽象画前,利落的黑发有几缕垂落额前,与周遭的浮华格格不入。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子随意挽至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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