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垂眸继续看自己的资料,不再和永安侯府合作后侯夫人娘家的渠道也不能再用,她急着找能帮她随时运送货物到北境的合作伙伴,对裴照寒的话并未上心,只随意敷衍道:“我听说那江洋大盗谢无心从来都只偷东西不杀人,且是个劫富济贫的侠盗。
他罪不至死,应该就在京兆府大牢吧……”
话没说完,她抬起了头,对上裴照寒明显别有深意的眼神,“昨日商牧野被我逼到绝境,若非京兆尹霍渠突然出现,他必定要为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受到惩罚。
两次渎职,加上他给我的聘礼中那些不合规矩的东西,别的不说,御前侍卫是肯定不能当了。
如若我没料错的话,那日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永安候府门前说出他给长阳府的聘礼中有本该在国库的东西,御史台和督察院也应该在核查。
这个节骨眼儿上,江洋大盗谢无心从京兆府大牢越狱,第一时间不是往远处跑,而是去国库行窃。
你别告诉我,京兆尹霍渠和商牧野有什么勾连。”
霍渠可是朝中少有的清正之人,他不站队、不结党、甚至在皇帝那儿都是有事办事,有话说话,干净的不像是淫浸朝堂几十载的官员。
也就是他刚直不阿的性情不讨人喜欢,否则他的职位绝不会仅仅是一个三品京兆尹。
这样一个干净如白玉无瑕的人跟商牧野那种无耻小人勾连,宋鸢简直无法想象。
“对霍渠的为人我不做评价,但事实如此,霍渠就是很巧地救了商牧野两次。”
裴照寒也不绕弯子,“实不相瞒,我来找你,是想请宋大小姐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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