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翻着白眼儿直接将一本账册砸在他脸上,“你自己看。”
商牧野不明所以地捡起账册翻开来粗略一看,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对啊父亲,就算您为我和其他宗亲上下打点需要银钱,可这每个月十万两的支出是……”
商牧野的话没说完,永安侯一眼瞪过去,“陛下年事已高,几位皇子相继成年,永安候府无兵无权,你以为,你这侯府公子的体面是怎么撑下来的?”
商牧野心说就算要投诚某个皇子,也不用花这么多钱啊,面上却没有多问。
看出永安侯已然不悦,他径直道:“父亲,您还需要多少钱?”
“这账上的钱一分都不能动,你说我缺多少?”
商牧野深呼了口气,“父亲只管到处化缘,先将戏做足,堵住几位皇子和朝中大臣们的嘴,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永安侯正待问他有什么办法,就听侯夫人满眼希冀道:“侯爷,赈灾乃是关乎社稷稳定之大事,让朝中官眷出一些力也是理所应当,能否趁此机会将当初送到长阳府的聘礼要回来?”
商牧野猛点头,“是啊父亲,那些聘礼折合起来可也价值三十万两银子呢,便是用于赈灾,也好过便宜了宋鸢。
若是我们以赈灾之名去索要,宋鸢总不好……”
商牧野话还没说完,永安侯刚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又变得非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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