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候府怒而回到主位上坐定,“你让他自己说说,他今天给我闯了多大的祸!
若不是京兆尹来的及时,他今日便是撞死在御花园里,我商家满门还得给他陪葬!
现在好了,陛下是不追究你两次渎职之罪了,但三位皇子赈灾,十三皇叔亲自作镇,所有人都盯着我这个户部侍郎。
此番西北旱灾,导致庄稼欠收,西北十二州皆需救济,这一场赈灾下来,没个三百万两银子打不住。
朝廷只批了一百七十万两银子,剩下的一百三十多万两银子,你让我从哪儿拿出来?!”
户部做出三百万两的预算,只能说明赈灾需要的绝不止三百万两。
而且三个皇子分别负责一个区域,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向户部要更多的钱,以期将皇帝安排的差事办得比另外两个人妥帖。
永安侯现在完全就是骑虎难下,所有人都在盯着他手里那点银子,一着不慎,别说银子,连身家性命都得被侵吞蚕食了。
永安候夫人闻言都吓傻了,“三、三百万两银子,朝廷只给一百七十万两,剩下的一百三十万两银子全都要侯爷您去准备?
侯府现在连宋鸢那贱丫头要的七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上哪儿去找一百三十多万两银子?”
商牧野跪在地上神情恍惚,到现在也无法接受,宋鸢竟然真的枉顾他的性命,在皇帝面前告他的状。
然而,永安侯夫妇争相丢出来的事实也让他无暇在那儿伤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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