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字斑驳,却仍可辨认:“癸亥年三月,殉工三百零七,葬于此。”
他的指节猛然收紧。
这不是工程事故。这是谋杀。
再往深处行,骸骨渐稀,却在一具孩童尸骨前停下。
那孩子至死抱着一只铜铃,锈迹斑斑,铃身刻着四个小字——“沈十三娘之子”。
嬴夜瞳孔骤缩。
沈十三娘……正是昨夜竹片上留下的名字!
鬼笔先生临终前断续的话再度浮现耳边:“那些信差……不是逃犯……是寻亲之人……被骗来此地,一个都没活着出去……”
原来如此。
这些人并非叛党细作,而是因亲人失踪,追查至此,最终沦为帝国黑暗过往的填埋物。
头顶岩缝忽有水珠滴落,浑浊如泪,正好砸在铜铃上。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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