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教徒皆被种下“情绝咒”,一旦动用谎言或触及真情,便会遭受锥心刺骨的反噬。
云漪没有再逼近,只对身后的阿阮吩咐道:“封住她的穴位,止血。”
血莺再次苏醒时,已在内室。
眼角的血迹已被擦干,但那股深入骨髓的痛楚仍在。
她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云漪,许久,终于沙哑地低语:“我们不是妖魔……我们只是不想再疼了。”她像是放弃了所有抵抗,吐露了秘密,“三日后的子时,教中将在废渭桥底举行献祭仪式,需将‘舍身者之心’嵌入焚心铜炉,才能点燃灭情火,让我们彻底解脱。”
“舍身者是谁?”云漪追问。
血莺的眼神却瞬间涣散,脸上浮现出迷茫与痛苦,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碍着她的记忆。
云漪见状,不再犹豫,取出一面古朴的残镜。
她将镜面对准血莺的眉心,另一只手的手臂上,皮肤竟如干涸的土地般寸寸皲裂,渗出细密的血珠,仿佛正被无形烈焰炙烤。
镜光笼罩下,一段被封印的记忆画面被强行剥离出来:冲天的火光中,一名男子披麻戴孝,逆着人流冲入即将坍塌的火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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