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快到十二月份,晚上外面都结霜了,可鹿枫堂此刻仍旧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衣,黑漆漆的脏得连本来的颜色都辨不出了。
鹿娆不敢想象,这十年她爸爸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抹掉眼泪,利用意念在空间里用热水冲了两只热水袋和一只汤婆子,裹上丝绒罩子小心翼翼地塞到鹿枫堂身上给他暖手脚。
然后又把从自己暗室里拿的同济堂的保命丸给爸爸喂了一颗。
这是民国时她爷爷花天价跟同济堂买的方子,是早年宫里的太医传出来的,虽然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吊命很管用。
随后是取出王妈煮的参茶,给鹿枫堂依葫芦画瓢全灌了下去。
几分钟后,鹿枫堂眼皮子终于动了一下。
“爸爸?”鹿娆半跪在石床上,轻轻地拉着爸爸的手。
鹿枫堂昏沉中,似真的听到了女儿的声音。
“娆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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