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别了。我这人不喜欢被施舍,我是靠自己本身赚钱的。”
“我没有施舍,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才......”
苏亦安忙解释着,肖墨白摆了摆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这个了,倒是你,昨日去见那个什么叫张敞的,何必非要喝那碗“汤药”。
虽然说那药只是给你制造气息不稳,依旧是病弱的假象。
可那毕竟是一副猛药,药性烈的终归对你的身子不好。”
苏亦安嘴角扯出了一抹牵强的笑容,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若不这样,如何能骗的过张敞?又如何让他背后的宁王放心?”
苏亦安的话虽然说的很是平静,可肖墨白依然能够听出他平静语气之下的波涛汹涌。
“在宁国,宁王之所以能容下苏家,坐视苏家这些产业,可从来不是他心胸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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