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啊，那个陈凡老师的视频你看了吗？”
“王总，您说的是陈凡老师的那个神级商业方案？”
“差不多吧，你觉得如何？”
亿达地产老总“王亿达”看着手机里刷出来的视频，一时很有兴趣的问道。
“王总，这好像是一个段子吧。”
“段子？”
王亿达敲了敲桌子：“我怎么觉得这个陈凡老师说得有道理。”
“王总，这太过于异想天开了。陈凡老师毕竟是学者型名人，他对于商业并没有太多的认知。”
“是吗？”
王亿达未至可否。
突然看到手机上提示陈凡正在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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