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去百草园。”
“百草园在哪？”
“我也不知道，有一位前辈说是小的时候就住在绍兴古城的百草园，那里有很多有趣的事，我得找一下在哪里。”
“哪位前辈？”
“鲁迅。”
“鲁迅？”
众人显然并不知道鲁迅是谁。
为了保险起见，陈凡还跟他们讲了讲周树人。
要不然发生鲁迅不是周树人，周树人不是鲁迅的事儿……那就糟了。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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