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了张矮凳,坐到老槐树下,就着晨光整理药囊。
指尖拂过那些风干的草药,时而轻捻,时而细嗅。
“沈娘子!沈娘子在家吗?”院门外传来一个略带焦急的妇人声音。
沈青崖抬起头,看到隔壁的王家婶子正探进头来,手里还拉着一个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小男孩,正是她的孙子小石头。
小石头的右手臂不自然地耷拉着,脸上满是痛苦和恐惧。
“怎么了?”沈青崖闻声,放下草药。
王家婶子拉着小石头风风火火闯进院:“沈娘子,这皮猴掏鸟窝从树上栽下来,胳膊怕是不对劲了!哭了一路,只得来劳烦您!”
沈青崖一眼便看出那肩关节脱了位,再看孩子哭肿的眼和妇人额上的汗,语气平静:“无妨,老规矩。”
王婶子立刻将拎来的鱼往前一送,脸上笑开了花。
全村谁不知沈娘子脾气怪,一天最多只看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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