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银针为引,强行疏导那几乎要冻结四肢百骸的阴寒剧毒。
每一针落下,脸色便苍白一分,喉头腥甜上涌,又被她强行咽下。
……
窗外,晨曦微露,海平面泛起鱼肚白。剧痛暂退,只剩下掏空般的虚弱。
她瘫软在床,望着枕边那支被摩挲得温润的紫笛——“望潮”。
这是师父在她十六岁生辰时送给她的生辰礼。
恍惚间,似又回到当时,师父抚着她的头,笑问:“惊鸿,出山后,你想成为何等人物?”
彼时少女意气风发:“自是如师父一般,行侠仗义,守护苍生,让天下太平!最好……每天还能吃到冰糖葫芦!”
沈青崖闭上眼,嘴角牵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昔年凌云志,今朝蝼蚁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