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大门主果然威风,领着三百号人马来闯我这小小的渔村,又是放火又是翻箱倒柜,知道的以为你是来寻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库银被搬空了的县太爷,急疯了派衙役来抄捡三文钱呢。”
她冷声道:“十年间,黑煞门屠戮何家村一百十七口,活埋吴氏商队九十八人等等……一桩桩一件件,逼得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厉天雄,这些血债,今日该清了。”
“血债?”厉天雄狞笑一声,眼中尽是残忍的快意,“何家村?吴氏商队?本座杀的人太多,早记不清了。”
他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碾死几只蚂蚁:
“这世道,弱肉强食才是天理。他们弱,就该死。他们的命,连本座马蹄下的尘土都不如。”
他目光淫邪地扫过沈青崖的帷帽,言语愈发恶毒:
“你这藏头露尾的贱人,既然急着为他们出头,本座便成全你——待会擒下你,定要当众掀了你这遮羞布,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张脸究竟有多见不得人!”
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
“等玩够了,就把这村子屠个干净!男的砍头示众,女的作妓,小孩剁碎喂狗!这就是跟黑煞门作对的下场!”
沈青崖帷帽下的目光依旧平静,只是周身的空气仿佛骤然凝结。
这番对话深深刺激了瘫倒在地的阎彪,他明显感受到沈青崖周边的冷气凝如实质,求生欲压倒了一切,他强忍剧痛,用尽最后力气嘶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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