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崔先生嗤之以鼻,但脚步却微微一顿。
沈青崖不紧不慢,目光似能穿透帷帽,落在崔先生身上:“崔副掌事,你右肩旧伤深入筋膜,每逢阴雨便隐隐作痛,可对?”
崔先生脸色微变。
“你手中这对判官笔,右手比左手重三钱七分,以此强行弥补右肩发力不足,可惜此法饮鸩止渴,反而加重旧伤负担。”
崔先生握笔的手猛地收紧。重量差是他最大秘密!
沈青崖继续道:“这还不算。你呼吸看似绵长,实则吐纳将尽时喉有微嘶,吸气至七分便难以圆满。这是带脉气息郁结,修炼刚猛功法时贪功冒进所致。每逢情绪激动,脐下三寸关元穴便如针刺,伴有腰骶酸软,对否?”
崔先生额头渗出冷汗,脸色由青转白。这些症状,尤其是阴雨天的隐痛和腰骶酸软,分毫不差!
“你……你究竟是谁?”
“一个能救你的人。”沈青崖语气笃定,“你功法隐患已深,再这般动怒妄动肝火,不出半年,必遭反噬,轻则武功尽废,重则经脉寸断。”
第六章字字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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