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动的同时,她的视线已迅速扫过他运刀时略显僵硬的右肩,以及迈步时右腿那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凝滞。
这刀法,狠辣有余,圆转不足,而且……他右半边身体的气血运行,有问题。
她没躲。因为大幅闪避会剧烈消耗她本就不多的体力。
就在短刀即将刺中的刹那,她的脚尖在地上轻轻一搓,一颗小石子无声飞起,精准地打在三爷迈出的右腿膝盖外侧一个名为“梁丘”的穴位上。
三爷只觉得右腿一麻,如同过电,那股发力前冲的势头瞬间一滞,下盘微乱。
志在必得的一刀,也因此偏了寸许,仅仅擦着沈青崖的衣袖掠过,割破了一道小口子。
三爷一击落空,心中恼怒更甚,强提一口气,稳住身形就要再上。
然而,他刚想迈步,惊骇地发现右腿那股麻意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如同藤蔓般迅速向上蔓延,整条腿又酸又麻,几乎不听使唤,险些让他单膝跪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三爷又惊又怒,单腿支撑着身体,惊疑不定地看向沈青崖。这一次,他眼中真正露出了恐惧。
沈青崖这才慢慢直起身,隔着灰纱,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是晴还是雨:“我能做什么?不过是三爷你自己旧伤发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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