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看了眼天色,淡淡道:“秦兄若无旁的事,私塾要开课了。”
秦聪心乱,忘了目的,只好侧身让路:“叨扰。”
陆挚越过秦聪,他是拘谨自重的性子,身形清癯,步态端正,疏忽间,晨风盈袖,行止翩然,一派名士风流雅韵。
云芹嫁给的,是这样的男子。
秦聪说不清他心底的情绪。
两年前,家里父母闹着和云家解除婚约,他茶饭不思,曾也堵住云芹,可对于打人的理由,云芹默不作声。
她只是看着他,说:“秦哥,若我们能成亲,我不会随意动手的。”
她一句话,就揭开秦聪家人藏在心底的恐惧,他们嘴上说娶“悍妇”是怕败坏名声,也不过是怕一个有力气、会打男人的女人。
虽然有力气,会打女人的男人,比比皆是。
“若我们不能成亲呢?”当时,秦聪反问她,“若我爹娘一定要退亲呢?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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